(30年前,这样的婚纱照就是最时髦的了)
年代,我们最喜欢唱的一首歌,叫“再过二十年,我们来相会。”晃眼之间,三十年过去了,我们虽然相会,但我们的感情,已不再像三十年前那样充满激情。
三十年,我们得到了什么?我们失去了什么?特别是我们共同生活的这座城市,它给我们带来了什么?而我们,又为它创造了什么?
没有人能够回答,只有镜头能说明一切。
(这样的大辫子,现在绝对是少见的。)
那时我们走的是窄窄的青石板路,住的是一进二进甚至三进的深宅老屋。那时我们结婚,最高的追求,是包括收音机在内“三转一响一咯啦”,后来略有发展,也只是一房“四十八条腿”的家具。那时结婚随礼,最要好的朋友,顶多也只是5元钱,而即便举办婚宴,也就是在家中摆上三五桌流水席。那时穿婚纱拍一张结婚照,算得上时髦又时髦了。
(又是龙灯又是会,围观者也人山人海。)
作为文学青年,那时我们有相当一部分开支是用在订阅报刊上,一本《收获》,一杯淡茶,我们可以美美地享受一个晚上。而一场好的电影,甚至可以让我们激动一个又一个夜晚。镜头一晃二十年,我们习惯的传统阅读方式,逐渐被电视被电脑被手机等延伸出来的快餐文化所取代。
(章安庆兄弟发现安庆老城墙上的石碑。)
三十年过去,当时寄信用的一枚“猴”票,市场已经卖到万元以上。邮票价值升了,但我们的信,却越寄越少。邮政局门口的绿色邮箱,也不再为我们目光所